查理芒格经典演讲：论基本的、普世的智慧作者芒格编辑Rework阅览室整理今天我想跟大家耍一个小花招，因为我的演讲主题是选股的艺术，它是智慧的一个分支。这让我有机会可以谈论更广泛的有关普世智慧(worldly wisdom)的话题，我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因为我认为现代教育体系传授的世俗普世太少，甚至没有以一种有效的方式提供。有些行为主义心理学家将祖母的智慧称为"祖母法则"(Grandma's rule),因为祖母总是说，你必须先吃胡萝卜，然后才能吃甜点。这次谈话的“胡萝卜"部分是关于智慧的一般主题，这是个很好的起点。毕竟，现代教育的理念是，你需要先接受通识教育(modern education),然后再专攻特定领域。我相信，在成为出色的选股专家之前，你也需要接受一些通识教育。【译者注：通识教育是指基于当代理论、方法和技术，致力于培养学生综合发展的教育体系。它强调了个性化学习、创新能力、批判性思维、合作精神以及信息和技术素养的培养。】因此，为了强调我有时戏称为"灵丹妙药一般的"普世智慧(remedial worldlywisdom)的内容，我首先要向大家介绍一些基本概念。那么，什么是基本的世俗智慧呢？第一条规则是，如果你只是记住一些事实，并试图把它们硬凑在一起，你并不能真正的理解什么。如果这些事实不在一个理论框架中相互联系，那么这些事实就无法派上用场。你必须在大脑中构建模型，并且把你的经验一无论是间接的还是直接的一都整合到这个模型中。有些学生只会死记硬背，以此来应付考试。那么，他们无论是在学习上还是生活中都可能会失败。你必须将经验与大脑中的模型相结合。查理芒格经典演讲：论基本的、普世的智慧什么是思维模型？首要原则是，你必须掌握多个思维模型，因为如果只依赖一两个模型，根据人类心理的特点，你将会扭曲现实，使其符合你的思维模型，或者至少到你认为它符合你的模型为止。这样做的话，你就像是那些脊椎按摩师，他们虽然在医学界享有盛誉，但他们对现代医学一无所知。正如一句老话所说，“对于手里拿着锤子的人来说，每个问题都像是钉子。"脊椎按摩师就是这样行医的，但这是一种灾难性的思考方式和生活方式。因此，你需要拥有多种不同的模型。这些模型还应该来自多个不同的学科，因为世界上所有的智慧不可能仅存于一个学术领域中。这就是为什么诗歌教授在世俗意义上往往显得不太明智，他们的头脑中缺乏足够的多学科模型。所以，你必须在不同的学科中寻找自己的榜样。你可能会想：“天哪，这听起来太难了。"但其实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难。在成为一个通晓世事的人的过程中，大约80到90个重要的模型就能覆盖你所需的90%的知识。而且在这80到90个模型中，非常重要的只有几个。所以让我们来简单地看看哪些模型和技巧构成了每个人必须拥有的基础知识，有了这样的基础知识之后，他们才能够精通某项专门的艺术，比如说选股票。首先是数学。显然，你必须能够处理数字和数量，这是基本的算术。除了复利之后，最有用的模型就是排列组合的初等数学。在我那个年代，高中二年级就开始教授这门课程了。我想现在在私立学校，可能初中二年级左右就开始接触这方面的知识了。这是非常简单的代数。是帕斯卡(Pascal)和费马(Fermat)在一年的通信中完全解决了这个问题。他们在一系列书信中就随便把它给解决了。【译者注：帕斯卡指的是法国数学家、物理学家、哲学家、神学家、文学家以及发明家布莱斯帕斯卡(Blaise Pascal),。他是17世纪法国最重要的思想家之一，他的贡献查理芒格经典演讲：论基本的、普世的智慧涉及概率论、数学、物理学和神学等领域。费马可以指法国数学家皮埃尔德费马Pierre de Fermat),,他是17世纪著名的数学家和法官。】要掌握这些知识并不困难，难的是如何让自己养成习惯，并且坚持每天运用这些知识。费马/帕斯卡系统与世界的运作方式惊人地一致，它揭示了基本的真理。因此，你必须掌握这个技巧。许多教育机构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尽管这种认识还远远不够。在哈佛商学院，将新生紧密联系在一起的重要定量方法之一就是所谓的"决策树理论”(decision treetheory).。实质上，他们所做的就是将高中代数应用到现实中，这让学生们感到非常兴奋。他们惊讶地发现，高中代数在现实生活中同样有效。【译者注：决策树理论是一种机器学习方法，用于分类和回归任务。它基于树状结构来进行决策，其中每个节点代表一个属性测试，每个分支代表测试结果的一个可能取值，而每个叶节点代表一个类别标签或回归值。】总的来说，事实已经证明，人们往往不会自然而然地运用这些知识。如果你了解一些基本的心理学，就能理解人们做不到这一点的原因：大脑的神经系统是经过长期的基因和文化进化而来的，它并不是费马/帕斯卡系统。它使用的是一种非常粗略、便捷的方法，虽然包含了费马/帕斯卡元素，但并不好用。所以你们必须掌握这种非常基础的数学知识，并在生活中经常运用它一就像如果你想成为一名高尔夫球手，就不能依赖于广义进化论(natural swing that broadevolution)所赋予你的自然挥杆方式。你必须学会采用特定的握杆方式，并以不同的方式挥杆，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你作为高尔夫球手的潜力。如果你没有把这种基础的、生硬的基础概率数学纳入你的学习范围，那么在你的人生旅途中，你就会像是一个在踢屁股比赛中的独腿人，这等于将巨大的优势拱手送给了他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跟巴菲特(Buft)共事。他拥有许多优势，其中之一就是他能够自动地根据决策树理论和基本的排列组合原理来思考问题。查理芒格经典演讲：论基本的、普世的智慧显然，你必须懂得会计学，因为它是商业活动的语言，是非常有用的知识。会计学通过威尼斯传入文明世界，威尼斯曾是地中海的商业强国。复式簿记是一项伟大的发明，理解它并不难。但你必须对会计有足够的了解，才能明白它的局限性。虽然会计是理解财务的起点，但它提供的只是一个粗略的近似值。例如，每个人都知道，你可以大概地估算出一架喷气式飞机或者其他东西的使用寿命。可是光用漂亮的数字来表达折旧率，并不意味着你对实际情况有真正的了解。关于会计的局限性，我最喜欢的一个故事是关于卡尔·布劳恩(Carl Braun)的，他是一位伟大的商人，创建了CF布劳恩工程公司。该公司设计并建造炼油厂，这是一项非常复杂的工作。布劳恩能够确保炼油厂按时投产，安全运行，并且提高效率。这可是一门了不起的艺术。【译者注：卡尔布劳恩是德国企业家，他是布劳恩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布劳恩公司成立于1921年，最初是一家小型机械工厂，后来发展成为一家知名的电器和个人护理产品制造商。】布劳恩是个地道的德国人，他有许多趣闻轶事。据说他曾经看了一眼炼油厂的标准会计报表，然后说：“这是狗屁。”因此，他把所有的会计师都赶了出去，然后对他的工程师们说：“现在，我们要设计自己的会计系统，来适应这个商业流程。"最终，会计采纳了卡尔布劳恩的许多理念。他是一个意志坚定、才华横溢的人，他的经历体现了会计的重要性，以及懂得标准会计局限性的重要性。他还有个规则，如果你对智慧感兴趣，那么应该记住这个规矩一就像记住基本的排列组合原理一样。他对布劳恩公司所有通信的规定被称为“五个W"一你必须告诉别人要做什么(owhat),在哪里做(where),什么时候做(when),为什么做(why)。如果你在布劳恩公司写了一封信或下达了一项指令，却没有告诉对方为什么，你可能会被解雇。事实上，如果你这样做了两次，你就会被解雇。查理芒格经典演讲：论基本的、普世的智慧你们也许会问，这有那么重要吗？嗯，这也跟心理学的原理有关。如果你能够将一堆模式的知识组合起来，回答一个又一个为什么，你就能够更好地思考；同样道理，如果你告诉人们事情的时候，总是告诉他们原因，他们就能更深刻地理解你说的话，就会更加重视你说的话，也会更倾向于听从你说的话。就算他们不理解你的理由，他们也会更倾向于听你的话。正如你想要从问一个又一个的“为什么”(wy)开始获得普世智慧一样，在与他人交流任何事情时，也应该把原因讲清楚。就算答案很浅显，你把“为什么”讲清楚仍是一种明智的做法。哪些模型最可靠？答案很明显，来自硬科学和工程学的思维模型是地球上最可靠的模型。而工程学的质量控制理论一至少是对你我和非专业工程师来说最重要的部分其基础恰好是基于费马和帕斯卡的基础数学理论：假如一项工程的成本非常高，如果你付出这么高的成本，你就不会希望它垮掉。这全是基本的高中数学知识。德明(Deming)带到日本的质量控制理论(quality control stuff),无非就是利用了这些基础的数学知识。我认为大多数人没有必要精通统计学。例如，我虽然不能准确地说出高斯分布的细节，不过我知道它的分布形态，也知道现实生活的许多事件和现象是按照那个方式分布的。所以我能作一个大致的计算。但如果你让我把高斯分布计算到小数点后十位，那我可算不出来，我就像一个虽然不懂帕斯卡可是打牌打得很好的扑克牌手。顺便说一句，这样做效果很好。但是，你必须至少和我一样大致了解钟形曲线(bellshaped curve)。【译者注：“钟形曲线”，又称为正态分布或高斯分布，是一个统计概念，表示连续随机变量的频率分布。在这条曲线中，数据点围绕着均值聚集，极端值处的数据点较少。曲线是对称的，形成钟形，最高点在均值处。】当然，工程学里面的备份系统(backup system)是一种非常有用的思想，断裂点理论(breakpoints)也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思维模型。物理学里面的临界质量(criticalmass)概念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思维模型。查理芒格经典演讲：论基本的、普世的智慧【译者注：备份系统指的是一种用于保护数据免受丢失或损坏的系统。断裂点理是编程中的术语，指在调试程序时设置的特殊点，当程序执行到这些点时会中断执行，以便程序员可以检查程序的状态、变量的值以及执行路径。临界质量是指在特定情况下达到的最小数量或程度，使得某种现象、变化或效果得以发生或维持，在物理学中指某种物质达到核裂变或核聚变所需的最小质量或密度。】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这些方法显示出了它们的巨大价值。至于那些成本效益的权衡分析，说真的，它们本质上不过是高中数学课本里的代数知识。只不过，我们用了一些专业的术语，让它们听起来更加高大上一些。我认为，接下来最可靠的模型应该是生物学或生理学模型，毕竟我们每个人的基因构成都是相同的。当然，接下来就是深入研究心理学，心理学更复杂。但是，如果你想获得普世智慧，心理学是一门极其重要的学科。这一点很容易证明：在一个房间里观看一个非常普通的魔术师表演时，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原因在于，人类的感知器官有时候会短路。大脑的神经线路并非总是畅通无阻的，也没有无穷多的线路。所以那些懂得如何利用这种缺点、让大脑以某种错误方式运转的人能够使你看到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这又涉及认知功能，它和感知功能不同。你们的认知功能同样容易受误导一实际上是比感知功能更加容易受误导。同样地，你的大脑缺乏足够的神经线路等等一于是出现各式各样的自动短路问题。所以当外部因素以某些方式结合起来一或者更常见的是，有个人像魔术师那样有意地操控你，让你发生认知错乱一你就成了任人摆布的替罪羊。因此，就像一个使用工具的人必须了解这个工具的局限性一样，使用认知工具的人也必须知晓其局限性。这种知识不仅可以帮助你更好地理解世界，还可以用来控制和激励他人。查理芒格经典演讲：论基本的、普世的智慧心理学中最有用、最实用的部分一我个人认为聪明人一个星期就能被教会一是极其重要的。顺便说一下，没有人教给我这些知识。我不得不在后来的生活中，一点一点地自学。虽然过程相当辛苦，这个道理十分简单，学完之后，我感到自己之前像个傻瓜一样。是的，尽管我在加州理工学院和哈佛法学院接受过教育等等，但这些名校毕业的人其实也和你我一样。心理学的基础部分一我称之为“错误判断心理学"(psychology of misjudgment)一是非常重要的学习内容。它包含大约20个基本原则，这些原则相互影响，所以还有点复杂。但其中的精髓非常重要。【译者注：心理误判指的是人们在思考和决策过程中出现的常见偏见、错误和误判。】即便是非常聪明的人，也可能因为忽视了这些原则而犯下愚蠢的错误。事实上，在过去几年里，我自己在一些非常重要的方面就犯过好几次这样的错误。你永远无法完全避免犯傻的错误，但了解这些原则至少可以帮助你减少犯错的机会。还有一句话出自帕斯卡尔，我一直认为它是思想史上真正准确的观点之一。帕斯卡尔说："人的思想既是宇宙的荣耀，也是宇宙的耻辱。"正是如此。人类的大脑拥有巨大的力量。然而它经常出毛病，常常导致做出错误的判断。它还使人格外容易受到他人的操纵。例如，阿道夫-希特勒的军队大约有一半是由信奉天主教的人组成的。只要有足够高明的心理操纵，人类就会做出非常有趣的事情。我个人目前采用一种双轨分析法。首先，从理性的角度出发，考虑真正影响相关利益的因素是什么？其次，当大脑处于潜意识状态时，会自动形成哪些潜意识因素一这些潜意识因素总的来讲有用但（在具体情况下）却又常常失灵？一种方法是理性分析，就像解决桥梁工程问题一样：评估真正的利益、真正的概率等等。另一种方法是评估那些导致我们潜意识结论的心理因素，而这些结论往往并不正查理芒格经典演讲：论基本的、普世的智慧确。现在，让我们谈谈另一种不太可靠的人类智慧一微观经济学。在这一领域，我发现将自由市场经济，或者部分自由市场经济，视作一个生态系统，是非常有用的思考方式。可惜能这么想的人不多，因为早在达尔文时代以来，工业大亨之类的人认为适者生存的法则证明他们确实拥有过人的能力一你们也知道的，他们会这么想：“我最富有。所以，我是最好的。真是老天有眼。”人们对工业大亨的这种反应很反感，所以很不愿把经济想成一种生态系统。但实际上，经济确实很像生态系统。它们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跟生态系统的情况一样，有专长的人能够在某些领域中做得特别好。动物在合适生长的地方能够繁衍，同样地，那些在商业世界中专注于某个领域一并且由于专注而变得非常优秀的人，往往能够得到他们无法以其他方式获得的良好经济回报。一旦开始谈论微观经济学，我们就会遇到规模优势(advantages of scale)这个概念。现在我们更为接近投资分析了一因为规模优势在商业的成败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译者注：规模优势是指企业或组织在扩大规模后所获得的各种好处和竞争优势。】例如，所有商学院都强调规模经济的一个巨大优势，那就是通过所谓的经验曲线来降低成本。那些受到资本主义的激励和想要改善生产的人们只要加大产量，就能够让复杂的生产变得更有效率。规模优势理论的本质是，你生产的商品越多，你就能更好地生产这种商品。那是个巨大的优势。它跟商业的成败有很大的关系。让我们看看规模优势有哪些，尽管这个列表并不完整。其中一些优势来自于简单的几何原理。比如，如果你想建造一个巨大的油罐，很明显，当油罐体积增大时，其表面查理芒格经典演讲：论基本的、普世的智慧积（与平方成正比）增加的速度要慢于体积（与立方成正比）的增加。因此，当你扩建油罐时，你能用更少的钢铁得到更多的容积。还有其他各种类似的简单几何形状和现实情况，它们赋予了企业规模优势。比如，电视广告就能带来规模优势。当电视广告刚刚出现时一一当有声彩色图像首次进入我们的客厅一它的影响力是空前绝后的。早期三家电视网络公司拥有大概90%的观众。如果你是宝洁这样的大公司，你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利用这种新的广告方式。你能够负担得起昂贵的电视广告费用，因为你们的超高的销量。而小公司则无法承担这样的费用，也无法分割购买广告时间。因此，如果你的销量不大，你就无法利用电视广告这种最有效的宣传手段。所以，当电视媒体兴起时，那些已经具有一定规模的品牌公司迎来了巨大的发展机遇。事实上，它们不断发展壮大，直到有些公司变得过于庞大和笨拙，这往往是过度繁荣的结果一至少对某些人来说是这样。你的规模优势还可以转化为信息优势。比如，如果我去一个偏远的地方，可能会看到箭牌口香糖(Glotz's chewing gum)和一些不太知名的口香糖品牌。我知道箭牌口香糖是一个令人满意的产品，但对其他品牌则一无所知。那么，如果箭牌口香糖卖40美分，而另一个品牌卖30美分，我会为了节省10美分而选择一个我不了解的产品吗？因此，实际上，箭牌公司仅仅凭借其知名度就拥有了规模优势，也就是信息优势。还有一种规模优势还来源于心理学，心理学家称之为"社会证明”"(social proof).。我们都会在无意识中，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有意识地受到他人行为和认可的影响。因此，如果大家都在购买某样东西，我们就会认为这样东西很好。我们都不愿意成为与众不同的那一个。【译者注：社会证明指的是在不确定情况下，个体倾向于参考他人的行为和观点来指导自己的行为。】查理芒格经典演讲：论基本的、普世的智慧有时这种影响是潜意识的，有时则是明确的。有时我们会理智地思考：“我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他们肯定知道得比我多，那么我为什么不跟随他们的选择呢？”心理学中的"社会证明"现象为规模化带来了巨大优势，例如，它的分销范围非常广，这是很难实现的。以可口可乐为例，它的产品已经出现在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喏，假设你们拥有一种小小的软饮料商品。要怎样才能让它遍布地球各个角落呢？全球性的销售渠道一这是大企业慢慢建立的一是非常大的优势你们不妨想一下，如果你们在这方面拥有足够的优势，别人想要动摇你们的地位是很难做到的。规模优势还有另外一种。有些行业的情况是这样的，经过长期的竞争之后，有一家企业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日报。在美国，除了少数几个大城市之外，所有城市都只有一家日报。这也是规模经济的体现。一旦我控制了大部分的发行量，我也就掌握了大部分的广告资源。既然我已经拥有了大部分的广告和发行量，为什么还会有人想要选择信息量更少、内容更薄弱的报纸呢？因此，这通常会形成一种赢家通吃的局面，这是规模优势现象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同样地，这些巨大的规模优势使企业内部能够进行更为专门的分工。每个员工因此能够把本职工作做得更好。这些规模优势是如此巨大，例如，当杰克-韦尔奇(Jack Welch)进入通用电气时，他就说："见鬼去吧。我们要么在每个领域都成为第一或第二，要么就被淘汰。我不在乎要解雇多少人，卖掉多少东西。"我们要么成为第一，要么成为第二，要么出局。"韦尔奇那么做显得铁面无情，但我认为那是非常正确的决定，能够使股东的财富最大化。我也不认为这种做法有什么不合适的，因为我认为自从有了杰克韦尔奇之后，通用电气变得更加强大了。查理芒格经典演讲：论基本的、普世的智慧